17/02/2025
懷孕三個半月,我突發奇想要吃一碗蝦仁餛飩。
于是興沖沖去菜市場買了鮮蝦和大骨頭,又是剁餡兒又是熬湯,折騰了兩個多小時,終于煮出了兩碗餛飩。
我將餛飩放在桌上,喊老公出來吃飯,然后去洗手換衣服。
但當我出來時,卻發現桌上空空如也。
我愣住了:「餛飩呢?」
老公正在沙發上玩手機,頭也不抬地說:「給王芳送去了。」
「孤兒寡母的不容易,能幫一把就幫一把。」
1
王芳是上個月新搬到樓下的鄰居。
二十八歲,離異單身,帶著個五歲的兒子。
老公是什麼時候跟她熟起來的,我一點也不清楚。
只知道那天有人敲門,打開一看,王芳端著一碗餃子站在外面。
她看到我,也有點驚訝,然后笑著問:
「這是張宇張哥家吧?
「我叫王芳,是樓下新搬來的鄰居。
「那天我家水管壞了,多虧張哥幫忙,要不然就麻煩了。
「這不今天包了點餃子送來,早知道嫂子你也在家,我就多煮點了。」
我接下那碗餃子,客氣地請她進來坐坐,她笑著拒絕了:「下次吧,我兒子還等我回去吃飯呢。」
2
關上房門,我犯起了嘀咕。
結婚這些年來,家中大小事務都是我一把抓,張宇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,什麼時候學會了修水管?
后來我跟張宇提起這事兒,他說那娘倆是前不久剛搬來的。
「說是離婚了,男方不給撫養費,她一個人帶著孩子過,怪可憐ťṻ⁷的。
「那天她家水管炸了,就順手幫了一把。」
我點了點頭,并沒放在心上。
一個女人帶孩子不容易,鄰里鄰家的,幫襯一把是應該的。
只是后來這幫襯的頻率逐漸變高——換水,搬米,修燈泡,張宇差不多每天都要往樓下跑。
孤兒寡母不容易,這句話幾乎成了他的口頭禪。
以往我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但今天實在是忍不了了。
孤兒寡母不容易,我懷孕三個半月,辛苦忙活兩個多小時,他倒是選擇性眼瞎了。
3
我壓抑著火氣:「你把餛飩送去了,我吃什麼?」
張宇低頭玩著手機,滿不在乎地說:「再隨便弄點兒唄。」
「對了,上回王芳送來的餃子就挺好吃的,你有空也去跟人家學學是怎麼包的。」
我拔高聲音:「她包的好吃,那你去她家吃去!」
張宇瞥我一眼:「我就隨口一提,你怎麼這麼ṭù₃小心眼。」
一股火氣直沖腦門。
我想歇斯底里,想大吼大叫,但看著他那滿不在乎的樣子,突然又覺得很疲倦。
發火有什麼用呢?只會讓自己體面全失,像個潑婦。
我回到房間,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,然后收拾東西,提著行李箱離開了家門。
臨走前,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。
張宇依舊懶洋洋地歪在ẗũ₁沙發上看手機,他嘴角帶笑,似乎正在跟別人聊天。
聊得特別投入,以至于根本沒注意到我走了。
#婚姻 #家庭 #大女主
17/02/2025
我喜歡魏元珩十年,可他卻視我為玩物。
他說我:「雖是仇家女,但她床笫上頗多生趣,所以先留著。」
后來他為登帝位,毒殺了我和一雙兒女。
再睜眼,回到我初孕時,我請旨與他和離。
三年后,他做了皇帝立了皇后,而我也有了琴瑟和鳴的夫君。
我以為我們不會再相見。
可他卻將我困在床上,想君奪臣妻:「瑗兒,你知不知道,我嫉妒他快要發了瘋。」
1
魏元珩要被接回天都登基為帝的消息傳來那天,我剛沐浴出來。
陸允綏下朝回來坐在我身邊:「朝上吵了十余日,今日終是定了新君。」
我淡淡一聲:「哦。」
他一雙幽深的眸子望著我:「你怎麼不問定的是哪一位?」
我回道:「左右不過是魏家子孫。」
他說:「定的是靖王魏元珩,明日我就要帶著黑甲衛去護送他回來。」
雖然我知是這個結果,可是聽到魏元珩名字的這一刻還是止不住地心刺了一下。
陸允綏見我不說話,將我打橫抱起走向里間。
我推拒著他:「別,我答應秩兒待會兒要去哄他睡。」
他沒說話,將我放在床上,要得又重又急。
成婚這三年,他一向內斂自持,從未像此刻這般。
我想,大概和魏元珩有關。
畢竟,我和魏元珩也做了三年夫妻。
我忍過最初的不適,伸手抱住了陸允綏,抬起腰身迎合他。
姑母薨歿后,我們虞氏一族沒了主心骨,被少帝聯合大臣斬殺的斬殺,流放的流放,生者不足十之一。
我因嫁了陸允綏,得了他和陸家庇護,才能免于屠殺,安穩在這院中度日。
他要我,我自然得讓他要得盡興,要得舒服。
我要讓他即便嘗過萬千女子后,依舊覺得我滋味最好,最讓他割舍不掉。
否則,一旦他厭棄了我,我便是一個人人可欺的虞氏余孽。
等陸允綏饜足已經是深夜,我無力到手指都動不了。
他將我摟在懷中,撫著我的發:「我不在這段時日,你不要輕易出府,如今天下無主,最容易生禍事。」
我聽著他有力的心跳,輕輕應了一聲。
這一世,我與魏元珩和離后原本是不想再嫁的。
我想去吳地,平平靜靜過完這一生。
可是姑母不允許。
她和先帝一起打下這天下,做太后二十年間牢牢把控朝綱,聯姻便是她的手段之一。
虞氏一族適婚的女子不多,她不會浪費任何一個。
我和魏元珩和離不到一年,她便將我賜婚給陸允綏。
比起被魏元珩毒殺,這已經是不錯的選擇。
#古言 #重生 #追妻火葬場 #沒追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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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/02/2025
1
我揣著話本回到玉英宮時正值午時。
唐穎那小丫頭,上山了這麼久卻依舊保持著凡人時午休的習慣。
她總是會抱著我用百年青竹給她編制的竹夫人,搖搖晃晃地找個舒服的地方,睡成一團。
我一般只允許她睡一刻鐘,可她總是會賴床一會。
被我叫起來后,唐穎會迷迷瞪瞪地抱著我的胳膊,軟聲軟氣地對我撒嬌道:「師姐,讓我再睡一會會吧,求求你啦!」
我若是不同意,她就會像個小貓一樣,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,過來蹭我。
我每次都要被她鬧一陣子,才強忍著笑,板著一張臉,勉為其難地答應她。
每當這時,她的眼睛就會亮起來,飛速躺在床上大聲地說:「我的師姐是最最最好的師姐!」
想到她那時候的憨樣,我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此時正好是唐穎午休的時間,若是把她叫起來,她看見我鐵定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呢。
真不知道,她看到我回來時,臉上會是什麼表情。
可能會驚訝到說不出話來,又或者整個人呆傻住,然后興奮地抱著我又蹦又跳。
我越想越可樂,直奔唐穎的廂房。
推開門,看到床上抱著竹夫人的那道身影,嘴角微勾。
我從兜里掏出那本她心心念念許久的話本續集,輕咳一聲,過去拍她的肩膀。
「小師妹,醒醒。」我笑著開口說,「你快看看,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。」
下一秒,我看著床鋪上那張完全陌生的臉出現在我眼前,笑容驟然一僵。
她眨了眨如同小鹿一般的雙眼,震驚地看著我。
「你是誰!」我們二人同時驚問出聲。
下一秒,我長劍出鞘,直接抵上她的喉嚨。
「你怎麼在我師妹的住所?!」
用我師妹的床榻,還抱著我給師妹編制的竹夫人?真是好不要臉!
「小師妹!」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一聲大喊。
一股勁氣沖過來,直接打中我的手腕。
我一時不防,劍歪了一寸。
下一瞬,一道白影沖過來,將床鋪上那個瑟瑟發抖的女人護在了身后。
他兇神惡煞地看向我,就在劍要落到我身前的那一剎那頓住了。
「師姐?」他有些驚訝地叫道,「你怎麼回來了?」
我垂眸看他,來人我認得。
他是唐穎時刻掛在嘴邊的小少爺。
也是我的小師弟,宋雨然。
2
宋雨然瞧見我這個大師姐回來了,高興壞了。
連忙通知了師尊和幾個師兄弟們,還要拉著我去大殿見師尊。
那女子縮在宋雨然的身后,探出腦袋來,小心地打量著我。
她的眼睛讓我有些熟悉,上下審視我的視線卻讓我不喜。
我冷著張臉,打斷了宋雨然喋喋不休的話,直接問:「她睡在這里,那小師妹唐穎睡在哪了?」
宋雨然的臉色一僵,他和身后的女子對視了片刻,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。
半晌,才擠出來一句:「師姐,咱們山上只有一個小師妹,就是賀鶯兒啊。」
我想了想,換了個話問:「我的師妹,你的師姐,唐穎。」
「沒有什麼唐穎。」宋雨然齜著牙說,「我只有一個師姐,就是大師姐你啊。」
「哦?」我被氣笑了,這話誰都說得,就他宋雨然說不得!
#爽文 #復仇 #古代 #仙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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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/02/2025
我小時候燒壞了腦袋。
謝崇因為娃娃親,不得不照顧我。
但后來,他喜歡上了他的學妹。
便總把我推給他的兄弟陸斯昭,讓他陪我。
那天,我和學妹在車禍中同時傷到了頭部。
謝崇選擇先救學妹。
我差點死于搶救不及時,他也只是淡聲解釋:
「抱歉,但我不后悔。」
「她的頭不能受傷,她為物理而生,不該變得和你一樣。」
我終于決定放棄謝崇。
在他再一次將我推向陸斯昭時,我跟陸斯昭回了家。
一夜未歸。
聽說當晚謝崇找我找瘋了。
1
我握著兩張情侶活動園的門票。
剛到謝崇他們實驗樓下,就抑制不住雀躍地,小跑上樓。
到實驗室門口,正準備推門。
一道甜甜的熟悉女聲剛好響起。
「喂,謝學長!」
「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,天天跟在你身后的那個女孩兒,是不是你女朋友呀?」
說話的是謝崇的學妹宋宜。
我愣住,手里的票被我不由得握緊。
謝崇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疏離。
「不是。」
下一秒,宋宜就愉悅地「耶」了一聲。
「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追你啦!」
謝崇沒拒絕。
我推開門,怔愣地站在原地。
沒有掩飾眼底的無措和難過。
謝崇看到我,眼神依舊淡淡。
旁邊有兩個男生見氣氛逐漸尷尬,連忙出聲打圓場。
「嗐!開玩笑呢開玩笑,妹妹你別介意啊。」
「宋宜她就是瞎說的。」
宋宜站在謝崇身邊,彎腰壓在桌子上撥弄他的袖口玩。
聽到兩人這麼說,她直起了身。
撲哧一笑。
「你們這麼同情她啊。」
「看她可憐,你們怎麼不跟她在一起?跟她只能聊低智商話題,哄個跟智障兒童一樣的人當你們女朋友,是什麼奇怪的癖好嗎?」
兩人被說得滿臉通紅,悻悻地不再說話了。
在我抱歉地看向他們時,他們立刻避開了視線。
像是害怕我真的黏上他們。
謝崇自始至終都沒否認過宋宜的話。
他只是對我的出現,有些不滿。
男生微蹙著眉,冷淡的語氣中夾雜一絲質問的意味。
「為什麼不在家里好好待著?」
「亂跑什麼。」
手中的票已經被我捏得發皺。
我將手往身后藏了藏。
抬頭困惑地看向謝崇。
「為什麼要騙大家呢?我不是你女朋友嗎?」
整個實驗室安靜到,能讓我清晰聽到自己帶著哭腔的顫音。
謝崇像是聽到什麼莫名其妙的發言。
他放下手中的數據本,定定看了我兩秒。
反問:「你以為我們是情侶關系?」
他眼底映著明晃晃的荒唐,刺得我渾身難受。
「不是嗎?」
謝崇沒有回答。
也可能是懶得回答。
宋宜無語望天,笑得有些無奈。
「妹妹,你已經傻到沒有自知之明了嗎?」
#現言 #男二上位 #追妻火葬場 #甜文
17/02/2025
未婚夫摟著白月光說非她不娶。
準婆婆看著他嫌棄皺眉:「你算什麼東西?梁家不止你一個兒子,卿卿選誰,誰才是繼承人。」
聞言我指了指斯文禁欲的梁家大哥,對未婚夫羞澀一笑:「以后我就是你大嫂了。」
1.
深更半夜,準婆婆梁姨把我叫起來,說事關我和梁文安的婚姻,我有知情權。
看著她的臉色,我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。
果然,燈火通明的客廳,梁文安懷里摟著一個姑娘,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沙發上,活像再往前一步就要吃人的惡鬼。
見我下來,梁文安咬緊了腮幫子:「媽,咱們家的事你讓她一個外人摻和什麼?」
梁姨沒搭理他,讓我坐下后又給我拿了張毯子蓋腿上,這才轉過頭去:「和卿卿比起來,誰是外人還不好說。」
梁文安面色一沉:「您別說氣話,我跟沈念卿只是訂婚,她還不是您的兒媳,您犯不著護她,爾馨比她強一千倍,等我們結婚,她肯定做得比沈念卿好!」
被點到名的女生抖得像朵迎風小白花,清純的面容上掛著兩行淚痕,雙手抓緊梁文安的衣角。
「文安,我從來不奢求能嫁給你的,我只是、只是回來看看你,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,真的,你別因為我和阿姨吵架,更別傷了沈小姐的心。」
這話說得給梁文安心疼壞了,恨不得把人搬到自己腿上好好安慰。
沒眼看,沒眼看。
梁姨也是嫌棄地擰緊了眉毛,似乎有點想不通,為什麼她能生下這麼戀愛腦的兒子。
良久,她嘆了口氣:「我這一輩子,只有兩件事沒得選。」
「第一件,是我梁家女的出身,從我太奶奶那輩起,梁家就是女人當家,我不得不扛起這個責任,為自己挑選一位沒什麼才能卻愿意入贅的丈夫。」
「第二件,就是子嗣,兩胎全是男孩,沒給梁家生下一個繼承人,我心里始終有愧。」
「不過沒關系,」梁姨忽然笑了笑,「兒子我選不了,兒媳婦卻可以。卿卿是我選出來的,在我心里,她遠比你重要得多。」
梁文安第一次聽見親媽說這種話,有點傻眼,愣愣喊了她一聲。
可惜梁姨沒施舍給他一個眼神。
他鬧這一出是為了什麼,別說梁姨,就是我也看得透徹,無非覺得我是個外人,能踏進梁家的大門全靠有個姓梁的未婚夫。
蠢貨。
梁家屹立港城多年不倒,是實打實的母系氏族,除了梁姨這一脈,還有許多旁支。
要不是梁姨好強,看不上旁支家的女兒們,梁文安連摸到繼承人邊邊的機會都沒有。
換言之,不是我嫁給了梁家繼承人,而是我嫁給誰,誰才是梁家繼承人。
果然,梁姨開口道:「梁家不止你一個兒子,卿卿選了誰,誰就是繼承人。」
說完,她拉住我的手,眼角眉梢全是心疼:「也怪我,生不出女兒來,連兒子也沒幾個,難為你矮子里拔將軍了。」
我趕緊搖搖頭,目光游弋在梁家兩個兒子之間。
最后落在梁文安的大哥——梁頌年身上。
說起來,他比梁文安好看得不是一星半點,許是肖似那位當教授的父親,梁頌年不像個商人,更像個書生。
尤其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,斯文又禁欲。
瞧見我的眼神,梁姨有些猶豫:「卿卿,老大確實不錯,但年紀上……是不是老了點?」
梁頌年比梁文安大 5 歲,比我大 6 歲,如今已經 29 歲了。
我羞澀垂眸:「歲數大知道疼人,我就喜歡歲數大的。」
梁姨開懷一笑,沖梁頌年招了招手:「好啊,你弟弟配不上卿卿,難為她看得上你,老大,你來娶!」
2.
這還是我第一次在梁頌年的臉上看見可以稱得上「錯愕」的神色。
他邁開修長的雙腿走過來,輕抿薄唇:「母親,婚姻大事,是不是有些草率?」
和玩世不恭的梁文安比起來,梁頌年真不枉多活這五年,一舉一動板正得像個老干部。
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西裝下穿了秋褲。
他這一句話也點醒了神游的梁文安。
他也顧不上心尖上的白月光了,差點沒連滾帶爬地擠過來,一聲媽喊得像叫魂。
「您不能這樣!我才是您親生的啊,憑什麼梁家的家產要她一個外人決定?」
「大哥,大哥你說句話啊,你也不想娶沈念卿是不是?她這樣虛榮惡毒的女人怎麼配進咱們梁家的門!」
啪!
梁姨抬手給了梁文安一個耳光。
「你算什麼東西。」
她鷹隼一般的眼睛注視著這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兒子。
「梁文安,你是我的兒子,是梁家的血脈,雖然我不愿意,但也沒法更改。如今卿卿選了你大哥,以后就是你的大嫂,對她尊重一些,往后梁家還能保你衣食無憂。」
「什麼大嫂!」
梁文安雙目通紅吼道:「她就是個我不要的爛貨!你真當我大哥能看得上她?都是你逼的,被你逼的!你這麼喜歡沈念卿,你怎麼自己不娶?」
啪!
又是一巴掌。
只是這次動手的竟然是梁頌年。
#甜文 #爽文 #男二上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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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/02/2025
甩了霸總飛去國外學習后,霸總他捶胸頓足,嚎啕大哭,悲痛欲絕。
三年后我回國時,他的身邊已然多了一個清純可人的小白花。
他冷酷無情的對我說:「這是我的新女朋友,我們很恩愛,比愛你還愛……」
沒等他說完他身后的親姐就狠狠踹了他一腳:「裝什麼?每周兩次飛出國偷偷看看人家的是狗?」
1
闊別三年,聽說顧子煜已經性情大變,成了一個冷面霸總,再也不是我認識的小哭包了,說實話,我還是有點期待的。
但是他拉著他親姐來我面前秀恩愛妄圖刺激我這種愚蠢的行為,時刻在向我強調,星星還是那個星星,蠢貨也還是那個蠢貨。
我恨鐵不成鋼的扶額:「我跟你是青梅竹馬,我跟你姐難道不是一起長大?你是覺得我出國這三年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,回來就不認識人了?」
顧子煜聽得眼前一亮:「這麼說你承認你跟我是青梅竹馬了?」
顧姐姐扶額嘆氣,精致好看的臉都快皺成疙瘩面了:「別理他,他聽說你要回來,高興得一個星期沒睡著覺了,他本來智商就不高你知道的,再加上睡眠不足,基本上快成傻子了。」
我長嘆了一口氣:「這麼多年你和叔叔阿姨真是辛苦了。」
顧姐姐從我手里接過行李扔給顧子煜:「爸媽也很高興你回來,讓保姆做了一桌子的菜,都是你愛吃的,就等著給你接風洗塵呢。」
我聞言心中也是一暖。
我叫姜允,我們家和顧家是世交,但不比顧家注重子嗣教育,我們家對我的態度就是活著就行,爸媽常年到處飛,我有一多半的時候都被寄養在顧家,若要提起父母,比起爸媽模糊的臉,我率先想到的反而是顧家父母。
他們從小看著我長大,也是把我當親女兒疼的,三年多沒見,兩個長輩拉著我噓寒問暖,顧媽媽甚至還掉了兩滴眼淚,好說歹說才給勸住。
在這其樂融融的一幕之中,某個「冷臉霸總」坐在沙發上神情不悅,散發著低氣壓,看到根本無人在意,他只能時不時發出「哼」的一聲,來提高存在感。
然而依舊沒人搭理他,甚至沒人招呼他吃飯,他只能灰溜溜地坐到飯桌上,一言不發地往嘴里扒糖醋排骨。
也不怪他給我甩臉子,畢竟三年之前,他是哭著喊著求我,都沒把我留下,我毅然決然甩了他,登上了跨國的飛機。
#現言 #霸總 #白月光 #甜文
17/02/2025
我剛出生就被封了皇后,原是為了給老皇帝沖喜,沒想到他直接被沖走了。
于是,我又成了太后。帝后每天抱著我哄:「太后乖,不哭。」
太子老是搶我的糖葫蘆,我一哭,他便被皇帝拎到我面前認罪。
作為后宮老大,我幾乎都是橫著走,看熱鬧撞上了個秀女。
她橫眉冷對:「你知道我爹是誰嗎?」
我:「你知道我兒子是誰嗎?」
1
我生來便是皇后。只因先帝的遺詔,大祈朝的后位,只能出身永安翟氏。
而翟氏數十年來,都沒有女子降生。
因此,老皇帝已經年過四十,都沒有立后。
聽說我娘懷我的時候,大家又期待又慌亂,生怕又是個兒子。
大約是幸運的,生下了個女兒,落地的一瞬間,早已等著宣旨的公公眉開眼笑,隔著簾子在床前宣讀了圣旨。
這一天,我剛剛出生,就被封做了皇后。
聽說剛宣了圣旨,宮里就傳來消息,說老皇帝駕崩了。
于是,我轉而又成了太后,大祈朝最尊貴的女子,哦,不,是女嬰。
滿了百天后,我正式入了慈康宮。
皇帝和皇后每天都來向我請安。
他們請安的方式便是輪流抱著我哄,有時候會拿一個撥浪鼓,有時候是一串金鈴鐺。
這些事我自然沒有印象,都是后來聽伺候我的宮人們閑暇時說起的。
皇后李青瑤有一個兒子,比我還要大上一歲。
整個皇宮里,人人都知道太后娘娘最討厭的就是太子蕭梧。
自我記事以來,這個小破孩時常跑來和我玩鬧,就喜歡扮鬼臉嚇得我哇哇大哭。
后來皇帝將他送去了皇子所,上午跟著師傅念書,下午又去練習騎射。
我抬頭問姑姑:「我也要跟阿梧一樣嗎?」
姑姑搖頭笑道:「阿櫻是太后,自是不用的,不過臣會在慈康宮好好教導太后的。」
姑姑生的眉清目秀,是我在宮里見過最獨一無二的女子。
她是我五歲那年來到慈康的,聽說是我的娘送來的,雖然只是個足不出戶的教引姑姑,卻好像知道這天下所有的事。
我問她什麼她都知道,朝堂民間的故事,許多都是她說給我聽的。
那天起,她開始教我念書寫字,卻不教我繡花女工。
我聽下面的小宮女說,這些東西才是女子要學的,問姑姑時,她卻反問我。
「那阿櫻喜歡讀書還是繡花呢?」
我沉思片刻,搖搖頭:「我都不喜歡,阿櫻喜歡糖葫蘆。」
她噗嗤的笑出了聲,玉指輕輕彈了一下我的腦袋。
我撇撇嘴,上次難得姑姑出宮辦事,給我帶了串糖葫蘆回來。
那可是我見都沒見過的好東西,剛咬了一個含在嘴里,就被從外面竄進來的蕭梧搶了過去。
他大概是剛下了學,身后的小侍從還背著書袋。
蕭梧好奇的搶過去,一口氣吃了好幾個,美滋滋的舔著嘴角的糖,還得意的沖著我晃。
#大女主
#評論區讀全文
17/02/2025
陸遇洲為了哄小情人,將我扔在路邊。
我遭遇嚴重車禍,快要死了的時候,突然看見夜空中飄過的彈幕。
【白月光死了......后面又是替身上位,反復被虐的爛劇情。】
【最可憐就是謝沉了,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人死的時候離自己那麼近。】
我撐起最后的一絲力氣,撥通了死對頭謝沉的電話。
我沒死成,落到了謝沉手里。
他掐著我的下巴,唇角的笑意冷冷泛開:「我死的那天,一定拉著溫小姐陪葬。」
彈幕沸騰了。
【他的意思是死了都要和你埋在一起,這不是真愛是什麼?】
【啊啊啊,他真的超愛!】
???
愛什麼愛!他明明就是想弄死我!
下一秒,謝沉低頭,吻住了我。
1
我和陸遇洲大吵了一架,被他扔在路邊。
吵架的原因是他的公司里新招的那個實習生,林淺淺。
聽他們說她長得像我,不過比我更年輕、性子也更軟。
在車上,陸遇洲接到了她的求救電話。
電話里,她梨花帶雨地哭著說自己喝多了,在酒吧外面被流氓騷擾。
我側過頭,冷笑著問陸遇洲:「她被騷擾為什麼不報警,反而給你打電話?」
電話那邊的林淺淺聽見我的聲音,帶著哭腔,慌忙道歉:「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。」
我和陸遇洲雖然是青梅竹馬,但在被家里人逼著商業聯姻后,感情越來越冷淡。
我們一向各玩各的,互不干涉。
可不知道為什麼,我就是看不慣林淺淺,甚至可以說是討厭她。
陸遇洲給助理打了個電話,讓他去接林淺淺,隨后看向我,冷嗤一聲:「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林淺淺?難道是吃醋了?」
「我沒有吃醋,我討厭她,是因為她......」我的聲音停頓了下,突然看見擋風玻璃外的天空上飄過一行字。
【因為她綠茶。】
我以為我眼花了。
「......綠茶。」我冷笑道:「我不僅討厭她,也挺討厭你的,如果不讓她消失,聯姻的事就算了。」
沒過多久,助理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「陸總,林小姐喝醉了,去到了江邊,看起來好像......想跳江......」
我突然想起我爸曾經的那個出軌對象也愛尋死覓活,脾氣瞬間上來了:「如果你今天去找她了,我們就退婚。」
他眉頭微蹙,眸色晦暗,是他發怒的前兆。
「你想她死?」
車門的鎖被按開,陸遇洲的聲音很冷。
「下車!」
正好我也不想和陸遇洲在一個空間里待著。
我直接拉開車門,下了車。
黑色邁巴赫很快消失在了無盡的暮色中。
這時我才發現,自己好像被他扔在了荒蕪的郊外。
我站在路邊,拿著手機開始找信號。
一道刺眼的亮光突然從側面照射過來。
下一秒,我被一輛飛馳而過的車撞倒在地。
我的小腿被輪胎碾過,傳來骨骼裂開的瀕死痛感。
肇事車主害怕惹上事,沒下車看我一眼,直接揚長而去。
身下的血流不止,我忍著疼,看著手里緊攥的手機。
還好,手機終于有了一格信號。
我強撐著,撥通了陸遇洲的電話。
剛撥通,電話就被直接掛斷。
這里是郊外,最近的醫院至少也要一個小時的車程。
我感覺......我大概是撐不到救護車來了……
天色昏沉,我疼得蜷縮在水泥地上,鼻息間滿是血腥味。
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生命一點一滴地從身體里消逝……
在我準備撥打急救電話的時候,又看見了夜空上飄過的一行行字。
【救護車趕來的時候她已經失血過多死了,好慘,溫梨就這樣下線了。】
【陸遇洲要是知道自己剛才掛斷的是溫梨死前的求救電話,應該會后悔終生吧。】
【會不會后悔不知道,反正他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恨上林淺淺,白月光死了......后面又是替身上位,反復被虐的爛劇情。】
【最可憐就是謝沉了,不知道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人死的時候離自己那麼近,后面還發瘋成為反派,最后的結局肯定也不好。】
【夠了,老子心疼謝沉。】
我眨了下眼,確定自己是看見了謝沉的名字。
他好像離我很近......
#現言 #暗戀 #豪門 #甜文
16/02/2025
我是被我哥故意弄丟的真千金。原因無他,他想給貧困生一個家。
所以我被拐到了偏遠的鄉村,貧困生成了假千金被接回家。
六年后,我好不容易逃回家,家里卻再也沒有我的位置。
我哥怕當年事跡敗露,在假千金的勸說下,開黑車撞死了我。
臨死前,他厭惡地在我耳邊低語:「瑤瑤只是想要個家,你為什麼要回來逼她走?」
我再睜開眼回到了我哥被貧困生所吸引的那天。
在飯桌上,我佯裝懵懂困惑。
「哥哥,你為什麼白天和貧困生姐姐在體育館里脫衣服打架啊?」
1
我哥看上了學校里新轉來的一個貧困生,長相柔弱清純,身材火辣性感。
我哥心疼她,想給她一個家。
所以我就活該沒家了,被拐到偏遠的鄉村,忍受饑餓謾罵羞辱。
忍辱負重六年,辛辛苦苦地逃回了家,卻發現家里再也沒有我的位置了,還被創死。
臨死之前,他還不忘殺人誅心。
「瑤瑤只是想要個家,你為什麼要回來逼她走?」
明明那是我的家,被逼走的人也是我。
真是可笑,他們的愛情要拿我祭奠。
早上在飯桌上,我就先下手為強:「哥哥,你為什麼白天和貧困生姐姐在體育館里脫衣服打架?」
飯桌上,爸媽震驚,哥哥咳得臉通紅,他心虛極了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語氣有些兇狠。
「好好吃飯,別給我胡說八道。」
前世,只要他露出這種表情,我都會乖乖地閉嘴。
因為他是哥哥,所以要尊重敬愛,不能惹他不高興。
可是明明是流淌著相同血液,世界上最親近的人,他為什麼要那麼狠心。
他既然都沒有做人事,那我也沒有必要對牲口心慈手軟了。
我長長的睫毛撲閃,人畜無害。
「哥哥,我才沒有胡說八道,我不但親眼看到了,還聽到你們哼哼唧唧呢,是不是打得太兇了?」
「哥哥,你是個男子漢怎麼可以欺負女孩子呢?真的太過分了。」
頓時哥哥氣急敗壞,放下碗伸手就想要打我。
爸爸動作更快,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壓抑著憤怒道:「蘇嘉許,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?」
哥哥心頭一驚,大喊冤枉。
「這都是誤會,昨天我都沒有去過體育館,肯定是妹妹看錯人了冤枉我。」
媽媽在邊上也幫腔道:「思允啊,你是不是看錯了冤枉哥哥了?他怎麼會做這種事呢?」
哥哥目光不善地看著我:「妹妹,你不要仗著年紀小說話就不負責任。」
我嘟著嘴,有些生氣道:「誰不負責任了,體育館都有攝像頭不相信可以調查一下嗎?」
爸爸當即同意:「我和你媽跟著你們去學校,看看到底誰在說謊。」
哥哥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威脅意味很濃。
我仰起頭,對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。
#爽文 #重生
#評論區讀全文
16/02/2025
我出差提前回家,就看見兩個月的女兒哭得撕心裂肺。
檢查完才發現孩子的胸口紅腫、滲液。
她小臉通紅,高燒不退。
我那笑面虎婆婆卻亦步亦趨地緊跟在我身后搓著手。
「我也是為了孩子好!要是不擠一擠,將來等她大了沒奶水。」
「水你媽!」
我反手就是一巴掌,抱著女兒匆匆去了醫院。
最終確診乳腺炎。
可還沒等女兒退燒,婆家眾人又開始對我電話轟炸。
輪番指責我潑辣,不尊敬老人。
好好好!
你們非要這樣玩是吧?
1
在醫院我一個人抱著女兒跑上跑下,忙得頭暈眼花還心急如焚。
老公趙興程卻像死透了似的。
電話不接,微信不回。
幸虧我媽第一時間趕了過來。
在她的幫助下,我好不容易才把女兒安頓好。
公公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我以為他要替婆婆道歉,沒想到這老登張嘴就噴糞。
「于菲你有沒有家教?誰教你對婆婆動手的?簡直倒反天罡!趕緊去和她道歉,不然我們家不會原諒你。」
瞥了眼神色不虞的我媽。
我果斷按開外放就是一通輸出。
「你個老登頭和屁股長反了是吧?你多大的臉,需要你們來原諒我?
「為啥打她,她心里沒點數?硬生生把孩子擠出乳腺炎發高燒還不送醫院?沒十年腦梗都干不出這種事!」
「還倒反天罡?給你們能的啊,真當自己是天了!今天我還把話撂這兒了,要是小板栗有什麼問題,天我都給你們捅塌了!」
說完我剛想掛電話,卻被我媽伸手擋住了。
她接過電話聲音不急不緩。
「趙老頭,你們家保證拿我女兒當親閨女就是這樣當的?你老婆腦子有病就趕緊帶去治,別把你們的賤往這里發。你家那點小心思真當我看不明白?嫌棄我們小板栗是個女孩?沒關系,你們家看不上正合我意,從今天開始小板栗就姓于,以后也和你們沒半毛錢關系。」
「親家母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」
「是不是不重要,你拭目以待我家的家教就行。記得轉告你那作妖的瘋老婆子一聲,這事我們沒完。」
我媽淡定地掐斷電話。
隨即給了我后腦勺一巴掌。
「從小教你的以牙還牙都喂狗了?讓人欺負成這樣不說,還連累我孫女。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,他們都不知道花兒為啥這樣紅。」
我眨巴眨巴眼睛不敢吱聲。
我媽出了名地彪悍。
和她比起來,我就是個戰五渣。
不過在趙興程家我可沒受半點欺負,畢竟我這人有仇當場就報。
但這不影響我媽鄙視我。
眼下孩子遭罪是事實,她當然不會坐視不理。
只是我沒想到我媽手段會這樣猛。
2
很快我家人都趕來了醫院。
我媽有條不紊地給大家分了工。
讓我爸和我姐在醫院里安心照顧孩子。
她則帶著她的一大票老姐妹,和我浩浩蕩蕩地殺向了我家。
路上。
趙興程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三親六戚還輪番給我打了電話。
無一例外都想來刷一波存在感。
被我挨個懟了回去。
我媽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我。
她滿臉嘲諷。
「真是白生你了,連這種破銅爛鐵的垃圾都敢來懟你臉開大,你還有沒有點出息?待會兒看好了,當媽的再給你上一課,咱們可以吃虧,但絕對不能吃氣。」
我本來還想解釋,可我媽壓根就不給我機會。
#現代 #現實情感 #大女主 #爽文 #婚姻 #打臉
16/02/2025
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,看著地板上的女士內衣褲我愣住了。
顧景修向來整潔,這種亂丟衣服的壞習慣從來沒有過。
默默嘆息一聲。
把散落的衣物一一撿好,折疊整齊,放在沙發上。
淡定地給自己泡了杯菊花茶,聽著臥室傳來的喘息聲,有些失神。
我在心里默默算著,六年,我們已經結婚六年了,還沒跨越傳說中的七年之癢。
挺可惜的。
心血來潮給顧景修泡了一杯枸杞茶,想了想又留了一張便條:
『我去宋泊簡那邊了,別擔心我。』
1.
到達宋泊簡的別墅時,已經凌晨三點了。
打電話給他一直是未接聽的狀態。
其實我完全可以去酒店開個房將就一晚的,但莫名其妙地,就想找宋泊簡說說話。
雖然可能有被他嘲諷的嫌疑。
電話打到第十二遍的時候,他接了。
『說!』
這些年,他是越發惜字如金了。
『我沒地方去了,在你別墅門口,開下門。』
他沉默了幾秒,然后掛了電話。
我嘆息一聲,拉開車門正想離去,別墅大門滴滴幾聲,自動打開了。
收到他發來的微信消息:『進來!門關好!』
我笑了笑,鎖好車,走了進去。
他穿著睡衣倚在門上看著我卸妝,那張臉出奇地臭。
『我是不是有跟你說過,你倆鬧別扭別來找我。』
我洗完臉,推開他,徑直到他的臥室拿護膚品。
『我靠,真舍得呢,我都舍不得買這套。』
他說:『別岔開話題!』
我慢條斯理地護完膚,『顧景修帶女人回家,我進門的時候,戰況激烈。』
我笑著看著他:『所以…你懂的。』
他的眉頭攏得很緊,那樣子,好像是他的老公出軌了。
很久,他問:『要不要喝幾杯?』
我搖搖頭,『剛結束一個戲,只有十來天的空檔期,我要好好準備下,屆時開機皮膚太差的話,怕影響效果。』
他直勾勾看了我足足有三分鐘,然后轉身去餐廳,給我倒了一杯水。
白水。
我笑了。
『嗨,我都差點忘了,當初我們在廉租屋餓肚子靠喝水度日的日子,哈哈哈哈,恍若隔世啊!』
他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,故意將燈光調暗很多,『嗯,當時你餓得睡不著,說想吃豬蹄,第二天餓得實在沒辦法,我把我的諾基亞給賣了,賣了五十,點n了一碗豬蹄飯。』
『對,我吃豬蹄,你吃飯。』
我們對視著,又忽然陷入沉默。
十幾年了,這還是我們第一次提起那段灰暗的時光。
很久,宋泊簡說道:『周晚棠,離婚吧!』
我有此沮喪:『我說過的,只要顧景修不提離婚,我永遠都不會和他離婚。』
2.
十年前,我參加了電視臺歌手選拔賽,因我嗓音清澈,長得也討喜,被顧景修的助理發現。
而后,給了我一個見顧景修的機會。
那一年,顧景修剛剛涉獵娛樂圈,對那些艷俗的藝人沒什麼好感,不惜成本親自選拔民間素人。
而我,正好符合他當時的審美。
那一年我20歲,漂亮、青澀,帶著幾絲膽怯。
那一年,顧景修28歲,貴氣,清俊,品貌非凡。
顧景修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:『為什麼想要當藝人?』
我幾乎不假思索,『我想賺錢,賺很多很多的錢。』
他看著我,突然笑了,『今天我聽了很多的理由,唯有你最誠實。』
那時候我挺好奇的,難道其他人不想賺錢嗎?
顧景修是我的貴人。
從見到他的那一天開始,我的命運徹底被改變。
我成了他的藝人,他不惜花重金包裝我。
一流的團隊,一流的資源。
短短一年,我就接了女二號的戲份。
第二年,我已經小有名氣,他依然親自給我挑劇本,他說:『周晚棠,你要珍惜羽毛,你這一生,只會碰到一個顧景修。』
他很喜歡跟我開玩笑,他說他想逗我笑,說我笑起來很好看。
很像他去了天國的姐姐。
沒錯,我們交心了。
我把我的故事都告訴了他,我說我和宋泊簡16歲那年,從農村幾乎逃命般逃到了城里,我們無父無母,像個孤魂野鬼游蕩在大街小巷,18歲之前全靠打黑工養活自己。
我是笑著跟他說這些的,他是面無表情聽完的。
不怪他,好像他這種又有錢又好看的男人都長這樣,一張寡淡無味的臉,搭配極少的面部表情,看起來很有氣質。
宋泊簡開始是沾了我的光,他做我的助理,替我鞍前馬后,很辛苦,也很知足。
后來盛娛公司的方俞明來找顧景修談判,見到了宋泊簡,宋泊簡就跟方俞明走了。
這是我們很久之前就約定好的,為了前途,別談感情。
16歲那年在酒吧發傳單,看了太多男女之間的破事,有一天晚上,我們扶起一個半醉的女人,三人在街頭坐了很久。
女人說:『小孩,以后記住了,智者不入愛河,愚者自甘墮落。』
我們記得很深刻。
娛樂圈這條路宋泊簡比我走得辛苦,我背后有顧景修,他沒有,他只能一步一步地往上爬。
永遠記得那日,顧景修在聽完我的故事后,溫柔地撩開我額前的劉海,輕輕把我抱在懷里,說道:『晚棠,你真讓人心疼。』
#男主歸位 #追妻火葬場 #出軌 #婚姻
16/02/2025
與我從小定親的孟慶辭嫌棄我只會做藥膳。 轉頭就迷上了梨花苑里的一名戲子。
那戲子生得貌美,嗓音婉轉繞梁,更是擅長自創詞曲。
孟慶辭被她的一句「盼只盼,長風掃盡煙塵瘴」所打動。
便嚷著要將那戲子贖回家養著。
于是他求我去跟他的母親說情。
見此情景,我失望地朝他搖了搖頭:「孟慶辭,你不用求我,畢竟,我昨日便與你退親了。」
「還有,我做的藥膳也不是人人都有資格吃的。」
01
孟慶辭迷上梨花苑的一個戲子后,仿佛變了一個人。
以往我每次去孟家送藥膳,總能見他早早地等在孟府大門。
可最近,我已經足足一個月沒有見到他的身影。
但今日是孟慶辭的生辰,我與他約定過,每年生辰我們都要一起過。
我的懷里揣著養人的玉石,只盼送給孟慶辭,祝他年年都能平安順遂。
孟夫人見我來自是喜不自勝。
她拉著我的手寒暄了一陣,歉疚地解釋道:「墨芷啊,慶辭因政務繁忙,今日是與你見不上面了。」
我剛想說不礙事,就聽見院外傳來一陣嘈雜聲。
一名小廝被守門的侍衛押到了孟夫人跟前時。
他懷里的銀票已經散落了一地。
聽侍衛說他在爬后門的狗洞,正巧遇上了院里養的小黑,這才被人抓來問審。
孟夫人早前跟著已故的孟將軍上過戰場。
雖身子不大好,眼神中的銳利倒是絲毫不減。
她瞧出這人是孟慶辭身邊伺候的人,誤以為他趁著孟慶辭公事繁忙行偷竊之事。
孟夫人擺了擺手,冷聲道:「家仆偷盜,送官罷。」
孟夫人話音未落,小廝已經慘白著臉跪地求饒道:「夫人!我冤枉啊夫人!」
「這錢是公子讓我取來贖清離姑娘的!」
現京城,梨花苑清離姑娘的名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。
聽聞只要去梨花苑聽過清離唱戲的,無一不醉心于她的才情。
我神情一呆,莫名覺得懷里揣著的玉石隱隱發冷。
孟夫人看了我一眼,臉色一沉,厲聲呵斥道:「我兒方才才叫人給我傳信,正與其他大人商議要事,你休要胡言亂語!」
那小廝急得全身冷汗直流。
他趕緊又將懷里的玉佩掏了出來,我見了那玉佩,指尖微微發顫。
這個玉佩是我十二歲那年送給他的生辰禮物,他分明說過自己會好好珍藏。
可現在,他因怕贖金不夠,特意讓他的小廝將這玉佩帶上以備不時之需。
我離開孟府時,腳步有些慌亂。
可我仍想去親自求證一番,孟慶辭是否真的將我的真心棄之如敝屣。
02
我與孟慶辭因我們爹娘的緣故從小相識。
孟夫人是我娘的手帕之交,更是疼了我十八年的姨母。
孟夫人的身子一向不好,恰逢我從小鉆研藥膳。
倒是將孟夫人的身子調養得不錯。
也不知是不是孟老將軍早逝的緣故。
我印象中的孟慶辭總是從容有禮,秉潔持重。
所以我以為,他對一個人喜歡的表現,就是我身體抱恙時,他差人給我送來暖胃的魚湯。
抑或是他在花燈節,將我最喜歡的盤錦彩繡燈贏下送我。
再趁著放花燈之際對我這麼多年照拂孟家上下的鄭重道謝。
那時,他看向我的眼神里盛著細碎的光亮,我便覺得那就是兩情相悅。
可現在,我從梨花苑的三樓雅座中窺得孟慶辭目光灼灼的神情。
他看的,正是戲臺正中,身著白色對襟長袍的清離。
#出軌 #大女主 #追妻火葬場
16/02/2025
被送進攝政王府那年,我還小。謝衍漫不經心地靠坐在矮榻上,問我:「都會些什麼?」我老實回答:「會陪男人睡覺。」
謝衍一口茶全噴了出來。從此,謝衍的寢屋不讓我靠近半步。
01
我娘是揚州瘦馬。
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除了會用這些討我那個富商爹爹歡心,其他什麼都不會。
也不知道怎麼做一個好娘親。
這是她日日掛在嘴邊的話。
她只能將她所有的本事都教給我。
比如琴棋書畫。
比如如何陪男人睡覺。
我腦子不聰明,什麼都只學了個一星半點。
可富商爹爹說我這一星半點,再加上一張我見猶憐的臉便夠了。
「什麼夠了?」我靠在船欄桿上,問富商爹爹。
他摸了摸我的腦袋:「夠做個富貴的人了。」
在我眼里,他便是富貴無雙的人。
可他說,富與貴并不相同。
于是我便被送進了攝政王府。
同我一起被送進去的還有幾個同齡的女子,個個生得貌美如花。
卻都不怎麼喜歡我。
領我的嬤嬤說,是因為我長得太好看了。
好看的女子向來招人妒忌。
「她們也很好看。」我嘴里塞著糕點,笑著看嬤嬤,「比我在揚州看的姑娘都要好看。」
嬤嬤低頭看我,過了半晌才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。
她愛憐道:「也不知道姑娘來了這里,是福還是禍。」
自然是福。
這里有吃不完的精美點心。
穿不完的美麗衣裳。
還不用聽娘親日日在耳邊埋怨,富商爹爹來不來看我們。
最最最主要的是,這里還藏著一個與世無雙的男人。
好看得像是從天上下來的神仙。
嬤嬤說,那是這間府宅的主人。
攝政王謝衍。
我問嬤嬤:「攝政王是什麼?」
「是扶持皇上的大官。」
我依舊不明白,想來這就是富商爹爹口中頂富貴的人。
爹爹說想要做一個富貴的人,就要嫁給一個更富貴的人。
嫁給謝衍。
我是極愿意的。
在我一遍又一遍從謝衍的院子外面路過后,他終于將我叫了進去。
「抬起頭來。」他漫不經心地坐在矮榻上朝我看過來。
我笑著抬起頭。
「多大了?」
「十四。」
他端起一旁的茶杯,揚了揚好看的眉毛:「都會些什麼?」
會什麼?
我什麼都會一點。
「會琴棋書畫。」我掰起手指,一個一個念,「會女紅,會唱歌跳舞……」
說了半天,謝衍也沒半分要夸獎的意思。
于是我想了又想,彎下眼道:「還會陪男人睡覺。」
謝衍嘴里的一口茶全噴了出來。
#甜文
16/02/2025
姐姐愛慕的世子爺被抄家流放。她求我代替她,去荒涼邊塞照顧她的心上人。
我陪侯鉞待在苦寒之地三年,直到侯家沉冤昭雪,重拾榮華。
姐姐卻挖去我的眼睛,割斷我的口舌,代我嫁入世子府。
花轎經過城樓時,我跳了下去,摔死在侯鉞迎親的馬蹄前……
從那天起,她的噩夢開始了。
1
我問阿滿什麼時辰了。才記起自己沒了眼睛和舌頭。
一月前,我隨侯家人從苦寒的邊塞回到京城,姐姐穿著織錦柔裙親自迎接我。
她盈盈垂淚,握著我的手:「江籬苦了你代替我陪在世子爺身邊三年,你瘦了,掌心都是繭子。」
「世子爺待你好不好?」
我喝著姐姐倒的接風酒,醉意涌上耳尖,細如蚊蠅地說:「他待我極好,陪在世子爺身邊,是我心甘情愿的……」
「他帶我看過戈壁上最亮的星子,帶我策馬追過野駱駝,還在綠洲河邊偷偷吻過我。」
說到這些我徹底醉了,沒注意到姐姐陰冷的面色,暗暗掐緊的手指。
姐姐追問:「你和世子爺圓過房沒有?」
我面頰滾燙,因為溫朝顏是我親姐姐,我沒有想隱瞞她,便說:「……我與侯鉞已經同房,他擔心我承受不住,都克制著,溫柔極了,把我當成珍寶一樣。」
「這次回京城,就是為了操辦我和他的婚事。」
姐姐豁然站起身,面容猙獰:「……你明知道世子爺是我喜歡的人,他喜歡的人也是我,我們才是兩情相悅!你不過是代替我陪在他身邊,怎能乘虛而入,搶了我的位置!」
我震驚望著姐姐,想要說話已發不出聲音,整個人暈倒在案幾前。
蒙眬間,我記得溫朝顏冰冷的手指捏住我下巴。
「你這雙眼睛最肖似我,才會迷惑了世子爺,讓他弄錯。」
眼眶劇烈刺痛,我哭著求她住手。
姐姐像是發了瘋,著了魔。
不僅沒有停下,還剜去了我的舌頭,讓我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「妹妹你該感謝我,謝我讓你去了世子爺身邊,讓你得到他三年。可是他知道你真實身份嗎?世子爺真正想娶的人是我!」
「這是你貪心,鳩占鵲巢的下場!」
難以忍受的劇痛,幾乎令我昏厥。
迷迷糊糊之際,我想起,三年間侯鉞一直叫我朝顏,顏兒……
哪怕是情動,最親昵的時候,他也在我青絲邊摩挲,一聲聲喚我「顏兒」。
三年,他對我的那些好,只是把我當成了溫朝顏?
想到這些,心頭的蒼涼澀意,比落在臉上的刀子更痛,一刀刀尖銳劃下,直到血肉模糊。
可是,當初是她求我,跪在我面前,我才答應頂替她,去了荒涼邊塞。
#古代 #虐女主
#評論區讀全文
16/02/2025
撞見江浸和我室友接吻后,我利落地提了分手。他的朋友都賭我多久會哭著跪求復合。就連江浸都漫不經心下注。
「我賭她,不會超過一個月。」
第二天,江浸就攬著我室友高調出現在我面前。
他不知道,我真的放下他了。整整三個月,我沒主動找過他一次。
再見面,我和他兄弟正式官宣。江浸徹底慌了神。
1
社團通知聚餐。
我剛推開包廂門,就看到刺眼的一幕。
江浸攬著我的室友羅依依,正笑著官宣。
「浸哥,這位是誰啊?」
江浸懶聲一笑。
「你嫂子。」
「那,那商渺呢?」
聽到有人提及我,我才徹底推門進來。
所有人的視線瞬間落在我身上。
江浸從容不迫對上我的視線,輕挑了下眉。
「管她什麼事兒?」
「現在,我正牌女友是依依。」
距離我和江浸分手,甚至沒有 24 小時。
羅依依適當羞紅了臉,不好意思地躲在江浸身后。
若有若無的同情目光落在我身上,幾乎要將我刺出個洞來。
我不知道江浸會來。
「渺渺,你怎麼還不坐下呢?是不是我在這,你不高興……」
羅依依火上澆油,澆到了江浸的點上。
他饒有興致地看向我。
「看不慣,你可以走。」
社長想出來打圓場,被我制止。
我點了點頭,藏在兜里的手緊緊攥住,才能勉強維持住平靜。
「我確實沒必要繼續待下去。」
「太烏煙瘴氣了。」
忽視掉眾人的目光,我轉身推門離開。
但剛走出去幾步,就被江浸追了上來。
他興味盎然地看著我,低笑。
「吃醋了?」
我沒回答,只是竭力掙脫開他握住我的手。
江浸直接將我抵在墻上。
指尖蹭在我眼尾。
「都快難受得哭了?」
我終于找到空隙,掙扎出來。
越過他肩膀,看向他身后白著臉的羅依依。
「管好你男朋友,別讓他出來到處惡心別人。」
#男二上位 #追妻火葬場 #甜寵 #現代
#評論區看全文
16/02/2025
嫡姐嫁入王府三年,卻始終沒有身孕。
眼看妾室囂張,阿爹就想讓我入府為妾,替嫡姐固寵。
嫡姐不愿,還讓阿爹替我定了親,是三代務農的窮書生。
然而一朝科考,窮書生成了狀元郎,還在阿爹面前許了我一生一世不辜負。
京城貴女皆說我命好,身為庶女,卻得了狀元郎的真心。
嫡姐也以祝賀為由,讓我去王府小住。
我聽命前往,她卻聯合嫡母做局,污蔑我與王府侍衛私通。
又以家族清譽為由,強灌我一杯毒酒。
動手前,她告訴我真相:「身為庶女,你只配嫁窮書生!狀元郎,自然只能配我一母同胞的嫡妹。」
再睜眼,我又回到了初入王府那一晚。
體內的合歡散已然發作,我拼命逃出后院,嫡姐卻窮追不舍。
可我還不想死——
所以,我闖進了王爺的書房。
01
阿爹說,我毀了家族清譽,必須以死謝罪。
嫡姐更是親自端來毒酒。
她面露得意:「身為庶女,嫁給窮酸書生已然是抬舉。想當狀元郎夫人,你有這個資格嗎?」
我恨到極致,詛咒她生生世世不得好死。
嫡姐氣紅了眼,掰著我的嘴,將那杯毒酒硬灌了下去。
「我過得不好,你也別想好過!」
或許是人之將死。
我不再顧忌,拼命掙扎后,甩開了按住我的家丁。
然后迅速沖到嫡姐面前。
在她錯愕的目光中,我一把抱住她,將口中未曾全部咽下去的毒酒,直接渡到她嘴里。
「要死,那我們就一起死!」
02
再睜眼,我又回到了初入王府那一晚。
體內血氣翻涌。
這種熟悉的異樣感覺,讓我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想起前世種種,我強撐著身子,迅速從床榻上爬起來,拔下發髻上的簪子,對著手心狠狠一劃。
尖銳的刺痛,讓我有了暫時的清醒。
重生的節點不太好。
屋內濃重的熏香,催著香囊里的合歡散發揮了功效,哪怕我迅速將香爐打翻,也已經來不及了。
「今晚,我定要讓那死丫頭身敗名裂!」
院子外,隱隱傳來嫡姐的聲音。
我透著窗戶向外望去,就能看見賀月漪正帶著一群丫鬟婆子推開院門,氣勢洶洶朝著我所居住的客房走來。
按照前世的記憶。
賀月漪會在推開我房門時大聲呼喊,而一早藏在隔壁廂房里的王府侍衛,就會衣衫不整地跑出來。
緊接著,侍衛會被賀月漪當場抓住,然后說出與我「私通」的事。
上一世,我并沒有認下這罪名。
可清白存了疑。
嫡姐買通了驗身的婆子,毀了我的處子之身,再加上侍衛的供詞,我百口莫辯。
如今一朝重生,卻又是這樣的局面。
#復仇 #宮斗宅斗
15/02/2025
上輩子,我與顧錦舟總是遺憾錯過。
好不容易磕磕絆絆結了婚。
新婚那晚,他卻說要去國外援建。
撇下我一走十年,再無音訊。
十年后,他帶著年少時喜歡的女人回來。
「沈知嫻,我們當初沒領證,沒洞房,婚事并不合法。」
「我要結婚了,你再留在我家,不合時宜。」
那時我才醒悟,我以為的遺憾錯過,不過是他的刻意而為。
他闔家團圓,春風得意,遷入新房,迎娶新人。
而我呢?
人道滿城花似錦,偏我來時不逢春。
再活一次,我先一步,在結婚那天不告而別。
可他卻在沒有新娘的婚禮上,徹底崩潰了。
1
「錦舟,你這小未婚妻又來查崗了。」
「黏得可真緊,生怕你這只鳳凰飛了不成?」
「是啊,干脆栓腰帶上得了……」
「別亂說,看人家小姑娘臉都羞紅了。」
我倏然抬眸,看向那道柔美女聲的主人。
是姚思菀。
黑發雪膚,身段窈窕。
笑起來又甜又純,是建筑系公認的女神。
也是上輩子顧錦舟念念不忘一生追尋的人。
這一刻,我才忽然意識到。
我重生了。
重生到了結婚前。
顧錦舟請了婚假回來辦婚禮時。
而姚思菀,就是上輩子他帶回來的心上人。
此時,她正淺笑看著我:「是找錦舟嗎?他馬上就下樓。」
2
我站在陽光下,怔怔失神時。
顧錦舟已經冷著臉走了過來。
「你又來干什麼?」
他穿過人群,走到我面前。
扯著我的手臂將我拉到了一邊的小路上。
「我跟同學聚會,你也要纏著?」
他推了推眼鏡,面帶不悅看著我。
「沈知嫻,再有五天就是婚禮。」
「你能不能給我最后五天自由?」
頭頂繁茂的枝葉落下大片的綠蔭。
陽光從綠蔭的縫隙篩落,碎金子一樣在他的臉上晃。
可他望著我的眼底,卻只有霜雪一樣的冷意。
我望著面前的男人。
上輩子我愛了十八年的男人。
如今他風華正茂,清越英俊。
可誰又能想到,皮囊之下,這個人的這顆心,又有多狠多涼薄。
我收回視線,垂了眼眸笑了。
「抱歉。」
「顧錦舟。」
「我不會打擾你了。」
說完我就轉過身,預備離開。
顧錦舟卻又扯住了我的手臂。
「你又在鬧什麼脾氣?」
「我已經同意和你結婚了,你還有什麼不滿意?」
我倏然轉過身,甩開了他的手。
顧錦舟有些錯愕,但很快眼底的厭棄彌漫更深。
「沈知嫻,你再鬧,婚禮干脆取消好了。」
我深吸了一口氣。
將胸腔內翻涌的不甘,委屈,痛恨,酸楚,盡數咽下。
上輩子他怎樣對我的,我要原封不動地還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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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/02/2025
試鏡時,對手小花結結實實扇了我三個耳光。
顧澤羽氣得臉色發白,兇狠斥責她:「借位都不會,這輩子都別想拿影后。」
可是后來,我卻在后臺看見她撲在他懷里哭。
他語氣無奈:「打也打了,氣也該消了,她一個不相干的人,你跟她置什麼氣?」
那時我才知道,那位小花就是顧澤羽愛而不得的前女友。
所謂試鏡不過是給她一個打我出氣的機會。
后來,他為哄她,將我最有希望沖影后的角色雙手捧給了她。
我走投無路,無奈接下了他從不許我接的曖昧戲。
影片上映那天,我和男主的親密視頻被瘋傳。
顧澤羽聲音顫抖地將電話撥過來:「我給你機會解釋,你最好解釋得清。」
回應他的是囂張不耐的男聲:「她解釋不了。
「因為,我們正在假戲真『做』。」
1
試鏡那天,現場出了點意外。
演對手戲的新晉小花沒有借位,結結實實扇了我三個耳光。
為了拿到角色,這點委屈沒什麼不能忍的,可顧澤羽卻異常憤怒。
他氣得臉色發白,沖上來一把將我拉到身后,怒斥那位小花:「扇巴掌就真打,那演死人你也要真死一死嗎?
「借位都不會,這輩子你都別想拿影后!」
小花似乎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,被他罵得瞬間紅了眼眶,唇角顫抖著,眼淚大滴大滴砸下來,然后哭著跑了出去。
縱使如此,顧澤羽仍然怒氣難消,他胸口克制地起伏著,扶著我肩膀的手不自覺地掐緊。
這一幕被相熟的演員們看在眼里,事后紛紛打趣我。
「傾傾,你這巴掌沒白挨,這下看出來了,你男朋友是一點委屈也舍不得你受。」
「他男朋友可是一向都對她這麼好,這次估計又是求爺爺告奶奶求來的試鏡機會,就這麼直接翻臉了,真夠帥的。」
「是啊,你看他當時的樣子,好像恨不得追出去再罵幾句。」
大家七嘴八舌,我的心底瞬時生出一股難忍的痛楚酸澀來。
因為我知道,顧澤羽真的追出去了。
只不過不是去罵人,而是哄人。
那位當紅小花,不是別人,正是他愛而不得的前女友,程明珠。
2
那天顧澤羽安撫我之后,迫不及待地讓我打車先回去。
他說讓我放心,一切交給他來處理。
可我害怕,怕他像以前為我求角色時一樣受到羞辱,于是我便半路返了回來。
后臺那一幕讓人終生難忘。
帳篷內,顧澤羽將哭泣的程明珠緊緊地按在懷里。
那姿態像極了失而復得。
他神情悲傷,連聲音都無法自拔地帶著滯澀和沙啞。
他輕聲哄她:
「乖,不要再鬧了。
「當初是你先不要我的,現在你打也打了,氣也該消了。
「她一個不相干的人,你跟她置什麼氣!」
我反應了好一會兒,才想明白,顧澤羽口中那個不相干的人,是我。
那天的真相讓人崩潰。
原來顧澤羽早就知道,和我演對手戲的是程明珠。
他早就知道,程明珠要扇我出氣。
更是早就知道,就算我挨完這三個巴掌也絕對不會拿到那個角色。
他什麼都知道。
可還是一大早從身后抱住我,溫聲問我:「傾傾,我求了個試鏡的機會,你要試試嗎?」
我當時怎麼做的呢?
我興奮地回身摟住他的脖子,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,問他是不是又為了給我求角色受了委屈。
那時的我怎麼也想不到,自己只是他們情感拉扯中的泄憤工具……
那天,我在帳篷外立了很久。
比悲傷更強烈的情緒,是憤怒。
我握緊了拳,生生忍下沖進去的念頭。
我想,我要還給顧澤羽的,絕不是幾個巴掌那麼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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